“砍青队”通过踩踏“云梯”进行爬山 何智凡 摄
9时10分,电力工吴远航扛着“伸缩云梯”在前面开路,遇上路滑的山沟,将云梯一拉就变成“梯路”,为后方的工友铺路,大家顺着“梯路”,依次越过水沟,拉着藤曼,费力地一点点朝着山上攀爬。
11时5分,艰难地攀爬2小时后,电力人员到达山顶作业地点。在做好安全措施后,选定此次需要砍伐的树木,技术骨干吴远航熟稔地挥动着电锯开始锯子树,木屑随着锯条在空中散播,手上、衣服上挂满了荆棘、木屑,不一会,就变成了一个“小黄人”。身后的工友们,奋力地挥舞着砍刀,砍向大树旁边的树木竹枝等,一边注意着吴远航锯树的进度,做好防护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山顶寒风阵阵,厚厚的工作服被汗水浸湿,又被风吹干……
“砍青队”在清理影响供电线路的树木 何智凡 摄“上来一趟不容易,下来一趟也特别的难,所以我们会在计划时间内完成尽可能多的工作。”中途,工长何兴奇拿起地上的水壶,仰头咕咚咕咚喝了3大口,喘着粗气说道:“京九铁路和平段供电线路已运行20余年,两路电源全程256.153公里,全部架设在陡峭的群山上。我们砍青队每年要跨越21座海拔约900至1500余米的山峰,根据树木生长的速度,多次进行砍青作业,以确保东水至定南四站近100公里电力线路的安全。”
下午13时,小雨还在飘洒,工人们找到一处可以避雨的空地,席地而坐,拿出了包子、馒头、牛奶充饥,何兴奇的嘴里塞了一个馒头,踮脚眺望,估算着下午的工作量和所需的时间。
“电力设备都设在大山上,山路崎岖,我们上下一次要4个小时,有时检修要穿过4.5公里的五指山隧道,没有办法回到工区吃饭,带上干粮简单解决午饭,既省事又能节省来回时间。”砍青队的”大内总管”刘小磊说。
16时,经过近4个小时的鏖战,影响和平至上陵贯通、自闭架空支线的树木、树枝已清理完毕。(完)
歌曲《多了一个家乡》****** 改革开放后,城市化迅猛发展,许许多多的人或“北漂”,或“南下”,或“西移”,或“东迁”,从此,工作、生活在了新的家乡。有人说其是另一个故乡,也有人将之定义为新的家乡,我更认同后者。他(她)们心藏“乡愁”与“城愁”,用“没有得拿什么去舍”这一本我的价值追求,激励自己努力打拼、逐梦。“脚步匆忙因那放不下的力量”,这力量是和解想像与现实的最好方式,可以打造美好的今天,遇见更好的自己。 人间正道有沧桑。在高楼林立、硬朗有型的城市,我们蘸着疼痛,也写着幸福。谁不渴望这城市像故乡一样“也有那柔软的地方”,以期疗愈感伤与疼痛、宽容失败和平凡。幸好,这城市用温暖的光将那些愁绪、感伤和疼痛缝合在我们的身体里,化作“虚无”。 愿你我:在这里,能安放下自己的灵魂,拥抱妥妥的幸福。 此歌,致敬亲爱的城市,致敬向往美好、追逐梦想的那每一个你、每一个我。(词作者:周卫平) (文图:赵筱尘 巫邓炎) [责编:天天中] 阅读剩余全文() |